转眼而立之年,家里多了一个小小的人。尽管现在的她更喜欢黏着妻子而不是我,但我时不时仍会紧抱着她、或看着她熟睡的面容,或看着她小小的手、小小的脚,反复恍惚道:我们怎么忽然就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。
她的到来即是一场“预谋”、也是一次突袭。2024年1月,那阵子妻子(兔子)总是感到疲惫,有一天下午我刚下班回到家在洗手,兔子跑过来给我看那测孕试纸的两道杠时,得承认当时脑子里是一阵带着喜悦的眩晕。深吸一口气并抱抱兔子,约好第二天到医院再做个检查。检查结果顺利之后,是提心吊胆的主题为“保胎”的三个月,再之后就是辛苦的怀胎十月并呱呱坠地。当爹的三言两语带过,个中辛苦只有当妈的才知道。
如今女儿已经10个月了,略微发红的肤色显着健康,细长的睫毛、人见人夸的大眼睛,还有充满活力、只要不睡觉一秒都不会闲着的小手,每每把家里人的脸都抓了个遍。上学时我的生物学学得很好,对生物也特别有兴趣、投入了很多时间学习,但真正一个同物种的小生命在我们的抚养下成长时,仍不禁感叹生物的神奇、美妙。记得10个月前护士把一个头发湿哒哒的、眼睛紧闭的她交给我手中时,我不敢抱她、我不懂如何抱她,那晚彻夜未眠,坐在黑暗中守着兔子和她,思考着得在凌晨3点时怎么喂她第一顿奶、思考着将来要怎么守护她们俩、憧憬着以后的快乐生活。
瓜瓜3个月大时,我还编了个耳朵操和顺口溜,用于在换尿布时不让她觉得无聊而不耐烦。“摸摸耳朵,摸摸小耳朵;捏捏耳垂,捏捏小耳垂;拉拉耳朵,拉拉小猪的耳朵。雁猪雁猪,爸爸的小猪”。后来受到兔子的压迫,在最后加了一句“雁猪雁猪,妈妈的猪猪”,且不能漏念。理想中的生活就是这么说说笑笑、打打闹闹一天天过,足以冲淡和慰藉工作带来的负面感受。
双职工家庭注定是要求助家里长辈帮忙带孩子的、或者需要请一个保姆。我们是幸运的,我和兔子的母亲,也就是瓜瓜的奶奶、外婆是十分随和、勤劳、能干的女性,帮我们分担了极大一部分带孩子的工作,省去了找一个合适的保姆需要的时间、金钱和不必要的猜疑。
朋友们也很高兴我们平安地迎来新生命,分享了喜悦、送了礼物。God Father/Mother(干爹干妈),还从千里外飞来看瓜瓜。朋友们的经验交流、互相支持异常宝贵。让我想到以后瓜瓜长大了,是不是也会认识这么一群好朋友,在她需要的时候、在爸妈不方便的时候也可以给予她精神力量。我也应该笃定,在未来的教育里,要帮她寻找适合一起成长的小伙伴、培养体育运动爱好、带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、体验世间大小真迹与烟火。
对女儿的希冀想了很多,最后决定以“勇敢”为核心,希望女儿你能健康、快乐地成长,并始终充满对世界的好奇心、探索欲,然后一直勇敢地活到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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